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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父母的视角无尽的哀悼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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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由美国精神病学教授MartinS.Willick写的轻自传,分享作为一名精神科医生和精神分析师、同时又是精神分裂症患者父亲的一些感受、经验和思考。

我在一本精神科教材的前言部分看到这篇故事,读来非常感人也收获颇多。便想着把和师妹一同这篇文章翻译出来,帮助大众理解精神分裂症及其家庭的故事,也让看到这篇文章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及家属感到一丝慰藉。

精神分裂症父母的视角——无尽的哀悼MartinS.Willick我将讲述我作为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孩子的父亲的经历。我这样做的意图并不是为了讲一个悲剧故事,虽说这确实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也不是为了博取同情,尽管遭受这种疾病摧残的病人的家属值得同情。相反,我的意图是分享一些我的经验,以及作为一名精神科医生和精神分析师、同时又身为人父的我对这些经验的一些思考。在描述我的经历之前,我想强调的是,我所经历过的一些最强烈的感觉也是那些已经死亡或患有其他类型严重疾病导致功能严重受损的儿童的父母所感受到的。这些共同的感受是一种可怕的失落感,一种持续的悲痛,以及一种长期的哀悼状态,我称之为无尽的哀悼。但是精神分裂症是一种独特的疾病,具有特殊的特征,对家庭成员产生特殊的影响。虽然有许多特征是所有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共同特征,但每个精神分裂症病例都有自身的独特性,因此上演着不同的故事。由于这种独特性,在此提供一些关于我儿子加里和我们家庭生活的背景是至关重要的。个人故事我已经结婚6年了,婚姻幸福。我们的家庭生活一直很稳定,相对来讲也没有什么不愉快或创伤的经历。除了我的第二个表亲(结婚了的两个表亲的孩子)未确诊是精神分裂症还是分裂情感性精神病以外,我们的直系亲属中没有人患精神疾病。不幸的是,对于先天性异常,我和我的妻子有过一些经历,不过没有人知道这些与精神分裂症有无关系。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一个先天性无脑儿,出生后2小时就去世了。在那以后,我们又有了四个孩子:杰弗里,0岁,已婚,正在攻读天体物理学博士学位;加里,28岁,出生时一只眼睛患有先天性异常——那只眼睛玻璃体内的小血管残留,阻塞了他的中心视力——后来他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斯图尔特,27岁,就读于医学院;还有21岁的卡伦,一名大学四年级学生,曾患有胸壁大血管瘤,已经通过手术切除了。我们很少去猜测这些先天性异常的原因,更不用说精神分裂症的病因了。只不过我的妻子南希经常提起,她的父亲是一名牙医,她从小成长在父亲的办公室公寓里,在没有任何现有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拍了X光片。还有两件事,不知道是否在病因学上有相关性:加里出生于4月6日,是北半球冬季或早春出生的宝宝;在他9个月大时,他感染了病*性疾病,病程持续至少有天,并且在此期间的大部分时间都伴有发烧,高达41℃。若非如此,就如我们在医学上所说的那样,他从童年到青少年时期都是“毫无征兆的”。然而,对我们来说,倒是有一些值得注意的事情:加里是一个非常棒的孩子,是那种让父母感到幸运的、有魅力的孩子。我这么说不是为了吹嘘,而是因为,患精神分裂症的孩子的发病前的性格在某种程度上将决定父母知道孩子患有精神分裂症后的感受,这一点很重要。对父母来说,孩子发病前的性格是爱惹麻烦对或害羞的或是分裂型人格,几乎没有朋友或有很多行为问题;又或者孩子在学校或与同龄人相处不好等等,不论哪种情况对父母来说都会是很不同的经历。对我们来说,我们感到很幸运。加里英俊有风度,富有同情心,聪明,开朗。他有很多朋友,很有能力,很有责任心,也很有才华,老师们也都很喜欢他。我们20年的管家说,当我们不在的时候,她总是可以依靠他。但他绝不是一个“乖乖男”。他有时候故意惹弟弟生气,就像他的哥哥也偶尔那么对他一样,他有时还到处乱跑,故意惹我们生气。当我读到良好的病前人格是预测良好预后的因素之一时,我经常会想到这些事情。一般来说,在任何疾病发病前,一个人越健康,疾病的预后就越好。然而,对我来说,加里他的病前人格如此良好,最终却迎来如此毁灭性的结果,这意味着他的病一定非常的严重,才会如此。另一方面,也许我所描述的那些积极的病前人格特征正是加里患病过程中存在一些积极面的原因。在讲我的故事之前,我还要说明一点,在过去的10年里,加里从来没有过暴力行为,从来没有滥用药物或酒精的情况,并且完全遵从他的药物治疗。如果你在他高中的最后一年收集到关于他的信息,那你会了解到:在学业上,他在班上排名第一,他的SAT总分为分,并且已经被哈佛大学提前录取;他有一个处了两年的女朋友,关系很好;他是一个爵士乐队的队长,大家都认为他是一名出色的爵士乐鼓手。但是他没能参加高中班级的第10次聚会,因为他的生活从高中最后一年起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常有人问我:“加里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如果我是他的精神科医生,记录下病史,我会说:“当他在大二从哈佛辍学时”或“在两年后他第一次住院的时候。”但是,对加里以及同样患有该病的许多年轻人来说,它的发病是如此隐蔽,以至于这个问题难以回答。回想起来,我们有理由相信其实他的发病时间要更早。加里十三岁时在夏令营,情绪低落了大约一个月。十四岁时,他说他想去看一位精神科医生,并在此后四年他一直由那位医生治疗。后来我才明白,其实当时加里就有不太典型的幻视症状。另外,那位精神病学家认为他正在经历一些非典型的青春期冲突,在这四年的过程中,医生也从未怀疑过加里患有任何一种精神病。在高中期间,加里退出了网球队,说他想专注于做乐队的鼓手。在当时看来,这件事似乎合情合理,但回想起来,这或许是加里慢慢与人隔绝的开始(译者注:精神分裂症的症状之一是隔绝社交)。在哈佛大学,他要求住一间单人房,尽管他一直很合群。在他高中的最后一年,他直到很晚才把申请书寄给了阿默斯特学院(译者注:美国最具盛名的文理学院之一,素有“小常青藤”之称),这种情况在许多青少年中并不少见,但对他来说却很不寻常。我们是经验丰富的父母,能深入体察到孩子们的情绪问题,善于观察到孩子的情绪问题并与孩子们保持亲密关系,但我们看不到加里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不能决定是去哈佛还是哈弗福德上大学。我们觉得,任何一个孩子面对这种情况都会纠结。毕竟,我是哈佛毕业生,他的哥哥也在哈佛上学,那他对这件事的矛盾态度也是可以理解的。他需要想明白是要走自己的路或是追随自己爸爸和哥哥的道路。他写得很出色的大学论文专注于道德操守问题和对虚伪的担忧。这些担忧对青少年来说不也是很正常的吗?只有在他的病完全发作时,我们才意识到原来他在选择大学时的矛盾心理正是这种疾病所特有的深刻矛盾心理的早期表现。严重时,他可能会花上很多时间开关冰箱门,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妄想恐惧并试图躲避它。当他的病被诊断出来时,我们才看出,他在他的论文中表现出的对道德和虚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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