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发性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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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12 16:58:00

来源:叩叩财讯

作者:陈渝川


  导读:一家由诺诚健华创始人之一,亦是其法定代表人崔霁松关系密切的亲属实际控制的企业,不仅同样从事着生物医药科学技术研发、技术服务等业务,而这家被排除在诺诚健华体外的企业,却还与诺诚健华几家重要的子公司之间勾连颇深,这家神秘的企业与诺诚健华之间究竟关系几何,或需诺诚健华及其崔霁松给出更令人信服的答案。


  作者:陈渝川

北京


  编辑:翟睿

北京


  在成功登陆港交所完成H股上市刚届两年之际,诺诚健华医药有限公司(下称“诺诚健华”)又迎来叩开A股资本大门的时间契机。


  年4月12日上午9时,上交所科创板上市委即将召开年第27次上市委会议,而该次会议的唯一议程便是对诺诚健华A股的IPO申请进行审议。


  作为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由中国科学院院士、知名科学家施一公联合创办的诺诚健华,主要致力于发现、研发及商业化潜在同类最佳及/或首创的用于治疗癌症及自身免疫性疾病的药物。


  自年成立以来,在“施一公概念股”的加持之下,诺诚健华便一直被光环笼罩,而其另一名联合创始人,即目前诺诚健华董事局主席兼行政总裁的崔霁松,其过往履历与施一公相比也不遑多让,其不仅早在年便获得普渡大学生物学博士学位,诺诚健华后更在医药行业的研发及公司管理方面拥有逾20年经验,曾在美国默克、华领医药、保诺科技等国际知名药企出任高管,还入选“年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商界女性”榜单。


  知名科学家+权威业界人士+生物医药创新科技企业,这三个标签相加,即将回归A股上市的诺诚健华,很难不成为医药行业和投资圈的
  据诺诚健华此次IPO招股书显示,其计划发行不超过2.65亿股以募集40亿元用于“新药研发”、“药物研发平台升级”、“营销网络建设”、“信息化建设”四大项目和补充流动资金。


  对于这样一家拥有“独立或者牵头承担与主营业务和核心技术相关的国家重大科技专项项目”的明星企业,在科创板不断强调“应科尽科”的“积极推荐和承销了一批符合国家战略、拥有关键核心技术、科技创新能力和科技成果转化能力突出、市场认可度高的科创企业在科创板上市”的初衷之下,诺诚健华要想成功通过即将到来的IPO通关审核,似乎并非难事。


  如果诺诚健华此次科创板IPO一旦成功成行,那么其也将成为继百济神州-U(SH.)之后,第二家以红筹股身份完成科创板上市的药企。


  纵然如此,对于此次诺诚健华的A股回归,依然尚有疑虑与争议。


  “诺诚健华在H股已经成功上市交易了两年,其在财务和企业内控上应该比许多首次申请上市的企业要规范得多,这是其优势,但其目前基本面的一些不确定性和募投项目的必要性,则可能影响到监管层的态度和A股市场对其的估值。”北京一家大型投行的资深保荐代表人告诉叩叩财讯。


  诺诚健华自己也承认,公司是一家尚未盈利且存在累计未弥补亏损的生物科技公司,其目前仅除了主要产品之一奥布替尼(宜诺凯)已于年12月获得国家药监局附条件批准上市外,另外的9款产品依然处于I/II/III期临床试验阶段,6款产品则处于临床前阶段。


  公开数据显示,年至年的此次IPO报告期内,诺诚健华扣非净利润皆处于大幅亏损状态,分别为-.97万元、-.32万元和-.02万元。而截至年12月31日,诺诚健华累计未弥补亏损余额更是超过35亿元。


  “生物医药企业,在企业创办前期出现大幅亏损是较为正常的,因为新药研发、生产、商业化是一个投资大、周期长、风险高的过程,关键就在于这个过程周期到底会持续多长,而药物研发出来后市场前景和届时行业整体发展和竞争的水平,都是投资者所要考虑的不确定性风险。”上述资深保荐人代表认为。


  除此之外,虽然诺诚健华已经成功在H股完成上市,但一些蛛丝马迹显示,或存隐秘的关联关系也在向其企业的独立性发出拷问。


  据叩叩财讯调查,一家由诺诚健华创始人之一,亦是其法定代表人崔霁松关系密切的亲属实际控制的企业,不仅同样从事着生物医药科学技术研发、技术服务等业务,而这家被排除在诺诚健华体外的企业,却还与诺诚健华几家重要的子公司之间勾连颇深,这家神秘的企业与诺诚健华之间究竟关系几何,或需诺诚健华及其崔霁松给出更令人信服的答案。


  1)神秘企业真实身份拷问


  据诺诚健华此次IPO招股书披露,截至年12月31日,公司共有6家境内子公司、4家境外子公司及2家合营企业。


  南京天印健华医药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南京天印”)和上海天瑾医药科技有限公司(下称“上海天瑾”)便是在诺诚健华6家境内子公司中两家重要的存在。


  公开资料显示,南京天印成立于年3月,注册资本万元,由诺诚健华通过全资子公司北京诺诚健华全资持有。


  而上海天瑾则成立于年7月,亦是通过北京诺诚健华持有其%股份。


  南京天印与上海天瑾,法定代表人皆为崔霁松,主要从事也都为医疗及医药研究,这也是诺诚健华的主营业务。


  不过,无论是南京天印还是上海天瑾,在其留在工商资料中的种种信息都隐隐透露出其皆与另一家神秘企业关系匪浅。


  据启信宝工商信息资料显示,南京天印在年至年间,留存在工商系统中的联系电话皆为-XX。而这一工商资料的联络电话号码,不仅是其兄弟公司上海天瑾在年至年间最新的工商登记电话,一直还被另一家名为南京博望医药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南京博望”)共享,在年至年间,南京博望的工商信息资料显示,-XX这一电话号码也一直被其作为该时段唯一的工商联络登记电话号码记载于工商档案之中。


  除了与南京博望在年至年间共享相同的工商电话联络号码,南京天印与南京博望的注册地都同样位于南京市江宁区高新园龙眠大道号。


  更能滋长外界怀疑的是,南京天印和上海天瑾在工商资料中登记的唯一电子邮件邮箱在年之后皆为haiyan.huang

innocarepharma.
  


  


  


  


  而南京博望在年至年中,也一直沿用haiyan.huang

innocarepharma.
  值得注意的是,诺诚健华在其此次IPO招股书(上会稿)中明确披露,“innocarepharma.
  


  但南京博望的名字却并未出现在诺诚健华披露的6家境内子公司、4家境外子公司及2家合营企业的名单中。


  启信宝工商信息显示,南京博望由自然人GaochaoZhou和杨宇出资万于年5月设立,其中GaochaoZhou持有其80%的出资额为南京博望的实际控制人兼法定代表人。


  此外,在南京博望的董事名单中,还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崔霁松。


  更为巧合的是,南京博望的经营范围同样也为生物医药科学技术研发、技术服务和技术转让。


  在诺诚健华IPO申报材料中,仅有两处略微提及到了南京博望的名字,仅称其为崔霁松担任董事及关系密切的家庭成员控制的企业,除此之外,与诺诚健华毫无关系。


  但成立以来多年间一直与诺诚健华的重要全资子公司共享工商联系电话,共用联络电子邮箱,甚至同处同一地址注册办公,瓜田李下,同样从事同类业务的南京博望与诺诚健华,二者之间的关系显然令人玩味。


  “南京博望,从诺诚健华披露的相关信息看,二者之间似乎并未有明面上的股权勾连,但种种蛛丝马迹显示,如果不存在股权代持等安排的话,二者之间也难逃存在混同经营的嫌疑。此外,皆属于生物医药科学技术研究的两家企业,作为诺诚健华的董事会主席,崔霁松即在南京博望担任董事且又为其关系密切的家庭成员控制的企业,那么二者之间又显然存在同业竞争的问题。而无论是涉及到的独立性还是同业竞争,都是监管层在IPO审核中所重点
  2)“施一公概念股”的前世今生


  诺诚健华的上市,曾引发过外界舆论对施一公的“争议”。


  年出生于郑州的施一公,可谓人生之路一路开挂。


  年,18岁的施一公被保送到清华大学生物系读本科,毕业后到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这所大学在疫情期间设计了病毒传播模型,提供了统计数字)攻读生物物理学及化学博士。读博期间就被普林斯顿大学聘为助理教授,只用9年就获得了普林斯顿大学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


  年,41岁的施一公放弃了在美国的待遇和教职,回到清华大学。回国后,他先是担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此后在年当选中国科学院院士,年担任清华大学校长助理,年担任清华大学副校长。年,施一公辞去清华大学副校长,创立西湖大学并担任校长。


  早前几年,施一公曾公开表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鼓励科学家创业”,其称在当年的人大会议上听到鼓励科学家创办企业这个话之后,心情非常沉重。


  但如今,由其担任创始人之一的诺诚健华,在H股敲钟上市后,又将向A股发起冲击,每次与资本嫁接之后,施一公等人的身家便随着诺诚健华的市值高企而水涨船高,俨然已入超级富豪的行列。


  不过,施一公似乎也并未违背自己斯时的“态度”,在诺诚健华中,他的名字并未直接出现在诺诚健华的股东名单中,仅是作为董事现身,而真正“代替”他把持一切的则是其妻子赵仁滨。


  在最新披露的诺诚健华股东名单中,赵仁滨家族以持有诺诚健华1.47亿股,占目前诺诚健华总股本9.84%的比例位列诺诚健华第三大股东之位,而崔霁松,作为诺诚健华另一位创始人兼董事局主席及法定代表人,其家族仅以8.91%的持股比例排于赵仁滨之后。


  说到诺诚健华的前世今生,在国内知名的网站“知乎”上,一位网友在回答“为什么现在网络上对施一公的风评变得这么差”的提问时,发帖讲述了一则有趣的故事,正好对应的便是诺诚健华的成立始末。


  该名网友称,这件关于施一公的趣事,是其在去年拜访客户时,从客户口中得知。


  此前国内有家知名CRO公司叫保诺,后来保诺和国内另一家CRO公司桑迪亚合并,改名叫保诺桑迪亚了。


  “在合并前,保诺当时的总经理叫崔霁松,手下有个总监叫赵仁滨,而赵仁滨,是施一公的老婆。”该网友在相关帖子中写道,据说在年,施一公与崔霁松见面,共同诞生了要做创新药的想法,于是施一公投资的一家名为诺诚健华的公司就成了双方的选择。后面发生的事件包括,赵仁滨从保诺离职,入职诺诚健华。保诺将自有的新药项目奥布替尼卖给诺诚健华,交易价格万元,此时的总经理是崔霁松。


  “项目卖完之后,崔霁松从保诺离职,加入诺诚健华。”上述网友发布的帖子中称,此后,诺诚健华便宣布,奥布替尼是诺诚健华团队自主研发。


  奥布替尼获批上市,成为诺诚健华首款也是目前唯一一个上市产品,适应症为慢性白血病,年销售额2.41亿元。


  年,针对奥布替尼的另一个适应症多发性硬化(还在临床2期),诺诚健华转让给Biogen的价格约为9.4亿美元。


  “整个过程都合规合理合法,但串在一起看合订本总觉得有些不对味。”上述网友最后在网帖上中指出,对于一个潜力创新药物来说,万人民币(万美元)价格相当于半卖半送。“举个例子,去年曾有位美国归国博士找我们谈产品转让,也是一个抗癌新药,还处于临床前动物PK阶段,比奥布替尼被卖时阶段(IND)还早(阶段越晚越值钱)给我们的报的项目估值是1.2亿元。”


  “保诺要怪就怪自己当初是怎么评估项目的,把这么有潜力项目卖了,还卖了个低价。”上述网友最后在网帖上感叹道,买家卖家都应当站在自己公司角度争取最大的利益,“保诺当时总经理当完了卖家当买家,两头全占了,怎么保障作为卖家立场的利益?而且作为总经理,有卖项目的决定权,不然这笔交易不一定能成交。这也是最让人觉得不对味的地方”。


  


  上述网友帖子中说透露的细节的真实性尚难取证,但从诺诚健华此次IPO披露的相关信息,正好一一对应,又为上述“爆料”的可信度增添了侧面佐证。


  诺诚健华披露的崔霁松和赵仁滨相关简历显示,崔霁松的确至年8月起便开始担任保诺科技(北京)有限公司(下称“保诺科技”)的总经理一职,就在年7月,赵仁滨从此前任职的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空间生物实验室离职加盟保诺科技出任药研生物部发现生物学总监。


  年8月,赵仁滨从保诺科技离职,出任北京诺诚健华生物学高级总监,几乎同时,崔霁松也从保诺科技卸任总经理,并在三个月后的年11月3日,开始担任诺诚健华的董事,一年后的年8月18日,崔霁松正式站上诺诚健华的台前担任行政总裁,并于年9月27日,崔霁松当选为诺诚健华董事会主席。


  而上述网友所提到的诺诚健华将针对奥布替尼的另一个适应症多发性硬化(还在临床2期)转让给Biogen一事,在诺诚健华的招股书里亦有提及:“年7月,公司与Biogen达成许可及合作协议,将奥布替尼在MS领域的全球独家权利以及除中国(包括香港、澳门和台湾)以外区域内的某些自身免疫性疾病领域的独家权利授予Biogen,公司将获得1.25亿美元不可退还和不予抵扣的的首付款,以及至多8.亿美元的潜在临床开发里程碑、商业里程碑和销售里程碑付款,另有资格获得基于净销售额的分层特许权使用费。”


  上述网友的这个网帖在该网站上共获得了余个网友的“认同”。


  在其后的跟帖留言评论中,点赞最高的一条评论则是“钱和名都不放过”,另一条“果然极度精致,极度利己”也获得了多个网友的点赞。


  除了对诺诚健华成立始末的看法各异和神秘关联企业真实身份的揣测,诺诚健华此次募投的必要性,也是外界对其此次IPO的微辞所在。


  年9月,在中金公司的保荐下,诺诚健华正式向上交所递交了其此次科创板上市的申请,但此时距离其前次公开募资才仅仅过去半年时间。


  年3月,在香港联交所上市的诺诚健华,在完成H股融资挂牌上市后,不到一年便又在年2月启动股份增发。


  经过这两次在H股市场的资本运作,折合人民币,诺诚健华一共募集到了47.35亿元资金。


  截至目前,若是扣掉10.74亿元的已使用金额,则诺诚健华还有36.61亿元的募资额暂未使用。


  不仅如此,据诺诚健华财务数据显示,至年年底,诺诚健华账面上还趴着59.70亿元的货币资金。


  在资金如此充裕的情况下,诺诚健华此次计划在科创板上募集约40亿元的资金中,12亿元还将被其用于补充流动资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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